有云,淌语之字、词、句三法,如草木繁。其字生根枝,其词表花叶,其句契筒节,故有本生三论。
根枝为本,以论淌语、瑀音、泷文、蜷文,以字根正字。
花叶各用,自辞书发、分表名动,用如宾谓、补以容填,情体语态、雕饰万千,甚以数量、计地盛天。
筒节套缀,返朴归真于宾动、动补,以论而合一切词、句,句有简繁、而词有格变,格变非髓、乃雕琢也。
——汤雏薰
一、一本三衍
有人说,淌语的字、词、句三种法则,如同草木般繁茂多样。其中 “字”(文字基础) 如同草木的根与枝,“词” (构词语法)如同枝叶与花朵,“句”(构句语法) 如同竹节的连接,所以有了关于语言根本的三种理论。
二、字如根枝
根与枝是根本,以此讨论淌语的语音(瑀音)、文字(泷文、蜷文)等,强调用字根(基础构字部件)来规范文字的构成。
三、词如花叶
枝叶与花朵各有功用,词汇从词典(辞书)中衍生,区分名词、动词等词类,在句子中充当宾语、谓语等成分,补语填充以副词(形容词)。情态、体态、语态等表达丰富多样,甚至能用数词、量词计量可数与不可数之物。
四、句如筒节
竹节套连缀合,句子的本质回归到动宾、动补等基本结构,以此统合所有词与句的组合规则。句子有简单与复杂之分,因此词需要有形态变化(格变)。但格变并非句法的必要本质,只是区分手段而已。